享用课程资源 实现成才目标 善用社会资本 强化成就动机
广东商学院编辑出版专业学生专题讲座
张耀荣
2009年12月22日
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都应该懂得一点大学的价值观、教育理念，理解教育与人生的关系、命运与志向的关系。
我们从每一个学生最熟悉的两个概念开始今天的交流。 关于教师。教师是什么？启蒙者，灵魂工程师，园丁？ 关于读书。读书的目的是什么？就业，赚钱，明理？ 1960年，有学者对哈佛大学1520名学生作了学习动机的调查，就一个题目：你到哈佛商学院上学是为了赚钱，还是为了理想？结果有1245人选择了“为了赚钱”，占到了82%，有275人选择了“为了理想”。有意思的是，20年之后，人们对这1520名学生作了跟踪调查，结果让人大吃一惊：受调查的学生中有101名成了百万富翁，其中100名当时选择的是“为了理想”。
人各有命，命中注定。真是这样吗？
《易经》告诉我们，人各有命，其实是人各有志，即人的志向往往决定人的命运。因此，我们说，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今天与同学们交流的主题就从如何敲开自己美好命运之门入手，主题是“享用课程资源，实现成才目标；善用社会资本，强化成就动机”。
交流的第一个观点：享用课程资源，实现成才目标。 课程是同学们学习的科目、内容和教学进程。 大学为学生提供的教育产品是什么？
是课程，是综合的、专门的、使年青人德才兼备的课程。 同学们能否回答大学是以什么样的价值观来设计课程，即进行课程建设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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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借此强调，大学生是未来的知识分子，知识分子每做一件事，都应该有自己的价值观。
关于当代中国高等教育的价值观，我引用我国高等教育学创始人、厦门大学原副校长潘懋元教授提出的“人文与实用协调统一的价值观”，即以人为本的、使人全面发展的人文主义和以实用的、有利于就业创业的实用主义并举，把二者协调统一起来。
我们的大学应该用这种价值观来指导课程建设和教材建设。大学要为学生全面发展服务，课程内容就应该以学生全面发展的需要为依据；同时，人才培养要面向社会需要，课程内容就应该以经济社会发展为依据，并把二者兼顾统一起来。
同学们能否回答，大学四年要做哪几件事？
许多学者都认为，今天的大学，实际上就是要教会学生“做事”和“做人”。就此观点，我国高等学校课程论专家、汕头大学副校长王伟廉教授提出课程建设要做四件事：训练、启智、教化、熏陶。我做进一步归纳，大学课程应该由两个子系统课程来构建，一是“学养系统课程”，旨在教会学生“做事”；二是“教养系统课程”，旨在教会学生“做人”。在这里，我就这两位专家的思想观点加以介绍和解读。
与实用主义价值观相对应的“学养系统课程”，要安排做两件事。
第一是训练。通过训练，使学生有本领从事某一职业。如医学，在现代社会，靠自学几乎是不可能的。工学、理学等都是如此。具体到课程，特别是技能性的课程，具有明显的专门性，只要花时间，而且训练得法，水平会直线提高。如外语、计算机的训练等。
第二是启智。在大学，有很多课程是没有上述一一对应的专门化功能的，如数学、政治、哲学、文学、艺术、历史等课程，这些课程能直接或间接地把人变聪明。教育本身就应该使人变得更聪明，因此，需要开设这些课程。
与人文主义价值观相对应的“教养系统课程”，要安排做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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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
第一是教化。大学还承担着社会道德的教化任务，人不仅要有从事某种职业的本领，还要具备基本的道德，这是人的社会化的要求，是融入社会的一个必要条件。在完成这个任务的时候，除了通过道德类的知识课程外，还要通过大量的实践活动和宣传来进行道德教育。
第二是熏陶。包括艺术的、情感的、人格的熏陶，以及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等的教育和引导。完成熏陶任务的，往往是那些潜在的课程。100年前，美国实用主义教育学家杜威认为，那些潜在课程，对于青年人的未来成长，往往会比那些正规课程来得更为重要。
王伟廉教授认为，从理论和实践两个方面来观察，“训练”强调严格与强化，“启智”强调启发与激励，“教化”讲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熏陶”则注重潜移默化。
今天，我们特别重视传统文化教育，是因为传统经典如《易经》、《道德经》和《论语》等，兼具哲学和道德两方面的思想，如《道德经》说：“知足不辱，知止不殆。”“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盈，音声相和，前后相随。”因此，它既能在学养方面发挥作用，使人变得更聪明；又能在教养方面发挥作用，使人变得更儒雅。
也许，许多大学不一定有这样的教育理论来指导课程建设，但多数大学都会有这些课程资源，只是课程结构、范畴、水平和风格不同。每一个同学，都要懂得充分享用大学的这些课程资源，参与学校的各种活动，目的是使自己更自觉的、全面的参与学习，达成发展目标，成为德才兼备的人才。
通过享用这些课程，自己毕业后能形成哪些关键能力？ 经合组织（OECD）选出了21世纪公民的“三种关键能力”： 一是能互动使用工具，包括使用语言、符号和文本的能力，以便运用知识和资讯与他人互动。
二是能在异质性的社群中互动，包括发展和经营良好的人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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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能力、团队合作能力、处理和解决突发冲突的能力。
三是能自主地行动，包括形成并执行生涯规划与个人计划的能力，主张并维护自己的权利与寻求帮助的能力。
欧盟（EU）提出未来教育应培养学生终身学习的“八种关键能力”：
一是用母语沟通的能力； 二是用外语沟通的能力； 三是运用数学与科学的基本能力； 四是数学学习能力； 五是学习如何学习的能力；
六是人际互动、参与社会活动的能力；
七是创意精神：改变、创新、自我设定目标、策略、追求成功；
八是文化表达能力：懂得欣赏音乐、文学、艺术。 上述这些能力，重叠且相互关联，同等重要。作为新世纪的大学生，应有适应能力，身心健康，人格健全。只有这样，才能成为国家的精英，在知识经济的社会中取得成功。
我把上述观点和国内一些学者有关人才素质的研究成果，归纳成大学生成才目标的10种能力：
1．信息交流能力。毕业生能够阅读、写作、讲述、倾听，并运用这些能力有效地获得、加工、传递思想和信息，以便运用知识和资讯与他人互动。
2．批判思维能力。毕业生能对存在争议的问题进行理性的、逻辑的和紧凑连贯的审视，提出赞成或反对的理由。
3．对美的感受能力。毕业生能提高自己对艺术和人类行为的审美感，并用美的东西丰富自己并应用于所学专业。
4．职业规划能力。毕业生能够理解所学专业存在其中的那个社会环境。能自主地行动，包括形成并执行生涯规划与个人计划的能力，善于维护自己的合法权利，具有寻求帮助的能力。
5．专业归属感。毕业生能够认同和关心自己的专业知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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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值，认识到必须通过对理论和实践问题的系统、持久的研究，来增长知识并推进专业向前发展。
6．职业道德。毕业生能够保持谦虚、恭敬的态度。能够理解并接受所学专业的职业道德操守作为指导自己专业行为的准则和规范。
7．合作能力。毕业生能够积极参与促进符合所学专业的社会目的和专业作用的那些重要变革。能在异质性的社群中互动，包括发展和经营良好的人际关系能力、团队合作能力、处理和解决突发冲突的能力。
20世纪初美国总统威尔逊提出解决民族纠纷问题，最好是组建单一民族国家，这被称为威尔逊主义。实际上，世界各地都已经是不同民族混居的，组建单一民族国家的结果，必然导致领土纷争，如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之间无法调和的矛盾，集中在领土问题上，战争不断。美国自己却组成了多民族国家。
民主的核心是什么？参与！如何参与，美国政治学家科恩提出了民主参与的三个智力条件：信息能力，理智能力，协作能力。
8.抗挫折和适应能力。毕业生能适应社会的和组织的变革，适应形势发展的变化和组织的要求。能经得起人生道路上的挫折，能理性地对待个人主张被否定、行为被别人和组织误解、个人利益遭受损害。
侯耀华代言医药广告被指责，他辩解说:“不夸张不叫广告！”这种观点违背了广告真实性原则。但这给我一个启示，对待或追求美好的东西，一定要打折！要懂得辨别真相和假相。这是事物本质特点决定的，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东西，没有免费的午餐。只有这样，你的心态才能平衡、健康。失落的、歇斯底里的情绪乃至心理疾病往往都是缺乏这种认识导致的。
9．领导能力。毕业生能够表现出具有成为该专业领域富有成效的一员的能力，以及在该专业领域和社会组织中承担适当的领导角色的能力。
10．不断学习的愿望和善于学习的能力。毕业生乐于终生学习，一生都不断地探索和扩展有利于自身、专业和社会的知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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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能，善于总结经验，干一行积累一行。
我还是要特别强调表达能力。
南京一所高校对20家用人单位“最需要毕业生具备哪些素质”的一项调查发现，这20家企业最看重的并非是毕业生的业务能力和专业知识，而是毕业生的口头表达能力和书面表达能力，前者有18家单位选择并将其列入“最需要”级别，后者有16家单位选择并将其列入“最需要”级别。尽管这只是一所高校的调查，但在某种程度上反映了用人单位对人才素质的需求。
“讲话”也是生产力。表达能力，其实也是沟通能力、逻辑能力、判断能力、反应能力、思想水平的集中体现。拥有良好的表达能力，求职成功率自然要高出一筹。
借鉴一些学校的做法，我向老师建议，最好能够将表达能力纳入人才培养方案；或在老师指导下，由学生会组织，训练学生“一口话”、“一笔字”、“一手文章”，进行演讲比赛，让学生轮流做各种活动的主持人。
知识分子要像毛泽东那样“爱读书、读好书、善读书”。爱读书，就是把读书作为知识分子的一种生活乐趣；读好书，就是要读经典；善读书，就是要活学活用。
中央文献研究室副主任陈晋讲了一个故事：毛泽东讲究读书要读懂，不能不求甚解。1931年，红一军团和红三军团去攻打长沙，林彪负责指挥。当时敌方火力很猛，红军冲上去伤亡太大。林彪突然想到他读过一本连环画，里面有一种战法叫火牛阵，把牛尾巴点上火，冲敌人阵营。林彪觉得可行，于是按样照搬，结果牛畏惧敌人枪声，往回冲到自己的阵地上了。毛泽东总结经验教训时说，林彪读书不求甚解，牛是自由主义者，一定要用集体主义精神才能打赢，连环画没有把它画出来。
同学们想一想，应该是怎样一种集体主义形式？
如果读《春秋》、《左传》就会明白，火牛阵是每四头牛一组，在它们的颈部用木头相连，然后在牛尾巴上点上火，四头牛只能往前冲。按照毛泽东的方法，果然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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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晋认为，读书不仅仅是为了实用，抱着一点“无用主义”的态度去读书，虽然不能增加人生的长度，但可以提升一个人的品位，增加一个人的思想宽度和高度，“腹有诗书气自华”就是这个道理！当然，也不能完全采用无用主义的态度，否则，就太漫无目的了。
生命是有限的，知识是无限的，因此要选择经典阅读。
交流的第二个观点是：善用社会资本，强化成就动机。 这个观点与第一个观点是相关的。课程资源中有的是社会资本的组成部分，如师生互动。但社会资本与课程资源有很大的不同。
前面说过，课程是学习的科目、内容和教学进程。而社会资本是指特定的关系。资本是比喻获取某种利益的凭借。它包括经济资本、政治资本、文化资本、教育资本、社会资本。这里所指的社会资本是针对大学生而言的与成就动机相关的可凭借的社会性资源。
在现代社会，教育的功能性价值日益增加。教育成就不但是个人职业选择的重要凭证，往往是决定个人社会地位的重要依据。有关研究表明，具有经济资本、政治资本、文化资本、教育资本、社会资本优势的阶层的子女，能得到较多的学习机会，从而使子女获得更多的教育成就。家庭社会背景越高，其子女获得的这些资本越丰富。
当然，这里涉及教育公平问题。 现代社会最关注的公平是什么？
主要是三个方面：教育、就业、社会资源分配。 大学生怎么善用社会资本，关系到成就动机的强弱。 成就动机，我们可以理解为抱负、理想、使命。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应该有抱负，有理想，有使命！
社会资本，简言之就是指特点的关系。大家不要把它等同于过去常说的俗语“拉关系”。这里所说的社会资本，不是指以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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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关系、上下级之间为纽带的人际关系，而是指以血缘和自然的缘分构成的社会关系及其互动，即个体通过这种社会关系网络的连接，可获得有关的信息和资源，并透过这一社会性资源，合法地增进个人利益；或者说，透过情感和信任的建立，较容易取得非正式渠道所能获得的有价值的信息，以促成个人目标的实现。
这里我主要介绍台湾学者陈伯璋教授等学者的观点，并加上我的理解。十年八年之后，你们就会为人父母。我相信，以下内容，不仅对你们现在，而且对你们将来都会终身受用。
社会资本分家庭内社会资本和家庭外社会资本。 家庭内社会资本概括为：
1.家庭互动：家长参与学习，父母如果积极参与子女的教育活动，子女就会有较高的学习成就。业余时间与子女相处的时间长短、交谈的话题和内容多寡，都会影响家庭互动的效果。
2.父母期望：父母对子女的教育期待被认为是子女的重要社会资本，这一指标表明父母对子女的关注程度。当然，这个期待应该是实事求是的、尊重子女理性选择的期待，不能脱离他们的实际，因期待过高导致子女过大压力造成不良后果，这是不少家长的毛病。
3.家庭规范：父母对子女在校内外的行为采取的态度和奖惩方式。这是我们常说的家规、家族传统，是家族文化的重要内容。这是现代家庭最欠缺的。
4.行为监督：可以理解为父母的权威，关心子女在校内外的表现、交友情况、是非观、金钱观，这对子女的社会责任、良好性格的养成和学业成绩都有积极的影响。
家庭外社会资本概括为：
1.父母与学校互动：教师是家长获得子女在学校表现情况的信息来源，父母与教师接触，讨论子女成长、学习计划、课程选择、行为问题等，有助于提升子女的学业成就动机标准。我们许多大学生都会埋怨父母的关爱。“我都读大学了，还像高中生那样，老想跟学校联系了解我的情况，监督我的生活。”其实，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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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同学们和家长们都有这种理论指导，同学们就不会埋怨，家长与学校互动很有必要。
2.父母与邻居互动：邻居可以提供许多信息、支持和帮助，如邻家子女成才的经验教训、国内外发展的信息、报考研究生的资讯。在美国的一些学校和专业，硕士不免学费，反而硕博连读免学费，成为导师课题研究的助手。这些资讯在一般的正式交往渠道难以获得。我们也有一些大学生对父母与邻居谈论自己的情况很不高兴，认为是“八卦”。从享用社会资本来看这也无妨。
3.父母与亲友及同事互动：父母与亲戚、朋友、同事及子女的朋友的父母组成的社会网络，他们之间的互动能有助于信息的获取。高考成功的子女的家长必定会有一些经验教训，对即将高考的子女的家长一定会有帮助。
4.师生及同侪互动：良好的师生关系，有助于学生学业成绩的提升。疏离，还是互动？这是当前高等教育大众化进程中每一所学校，每一个干部、教师都必须面对的、必须解决的现实问题，是影响教育质量的一个根本问题之一。南京大学高教所所长龚放教授认为，师生互动是教师的责任，直接关系教育质量。为了推动这种责任的落实，提高教育质量，需要引导、强调、创设一定的政策环境。我们不应该忘记高等学校的根本任务——人才培养，教育应“回归本位：为学生的成长与发展服务”。因此，合乎逻辑的延伸就是，学生的成长与发展至关重要；学生应当自主选择、投身学习并体验探索的乐趣和“登顶的喜悦”，而不再“郁闷地度过四年”。大学之大，并不在于有大楼，也不仅仅意味着有大师；大学者，乃是学有所长的教授与朝气蓬勃的青年学子的“风云际会”！是他们在富于想象的共同学习与研究的氛围中的创新和发展！华中理工大学原校长杨叔子教授曾经呼吁：“中国教育正在追求失去灵魂的卓越——重视市场名利,轻视本科，轻视教学，轻视原创，轻视学生道德人格的培养，忘了后者才是大学的灵魂。”本科生应当分享研究型大学的资源并有机会参与知识创新、未知探索的过程。本科生应当有机会近距离接触最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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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教授和学者并得到他们的指点与熏陶。对教师而言，需要重新定位：教授要成为教师而不仅仅是学者，教师的首要学术工作是教学，教授的学术水平应该体现在多个方面：发现、综合、应用和教学。他认为，教学与科研可以形成“共生关系”，教授应当是学生的向导、伙伴与伯乐，选聘教师和晋升教授就不仅要看其学位、学历，看其学术水平、科研潜力，更要考核其教育素养：对教育的理解与对学生的关爱。
同侪互动是指同学、同辈关系的互动。“同龄人教育同龄人”是很有效的。善于利用竞逐效应，你追我赶，跟着优秀分子“跑”，必定会把你的水平带上去。同侪互动良好、相互支持、关系紧密，能够提供情感上的支持，就会对学生学业成就产生积极影响。否则，如果互动不良或是花在与学业无关的事务上，就会对学生学业成就产生消极影响。
多数家长，最关心师生关系和同侪关系。因为大学生长时间在学校学习和活动。可以说，师生关系和同侪关系是社会资本的关键要素
陈伯璋教授的结论是：大学生拥有的社会资本多寡，将影响学生成就动机和未来职业取向；社会资本中的家庭互动、父母期待、师生关系、同侪关系，在成就动机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其中师生关系越佳，大学生的成就动机就越高。
总结：
1.享用课程资源，是为了更好地成为德才兼备的人才。同学们一入学，就应该有比较明确的成才目标。每一学期、学年都要对照检讨自己的成才目标能力达成了多少，适时调整自己计划。
2.善用社会资本，是为了争取更多更好的社会性资源，使自己变得更加精诚、精明、精灵，提升自己的成就动机标准，获取更多的机会。
3.大学生是未来的知识分子，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应该有抱负、有理想、有使命，奋勇承担社会责任，开创能够与中华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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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复兴联系在一起的命运。
让我们回到开头的问题：
教师是什么？是启蒙者、灵魂工程师？不，应该是园丁！我赞成湛江师范学院李方教授的这个观点。我如果是教师，就像今天这样，当一名园丁，为大家的健康成长施一点思想肥料，提供一点价值指引，创设一点文化氛围。能够改变自己的不是别人，而是有主体性的自己。
读书的目的是什么？不仅是为了就业、赚钱，应该首先是明理，或者说更重要是明理！德国的一些大学就非常鄙夷那些“为了谋生而求学”的学生。
谢谢！
大家可就上述观点提出不同意见，可以问答互动。
结束前：给大家留下一个问题：
前面说过，同学们在大学就是要学会“做事”和“做人”。要想“做事”，先要“做人”，这里只说对了一半。问题：另一半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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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复兴联系在一起的命运。
让我们回到开头的问题：
教师是什么？是启蒙者、灵魂工程师？不，应该是园丁！我赞成湛江师范学院李方教授的这个观点。我如果是教师，就像今天这样，当一名园丁，为大家的健康成长施一点思想肥料，提供一点价值指引，创设一点文化氛围。能够改变自己的不是别人，而是有主体性的自己。
读书的目的是什么？不仅是为了就业、赚钱，应该首先是明理，或者说更重要是明理！德国的一些大学就非常鄙夷那些“为了谋生而求学”的学生。
谢谢！
大家可就上述观点提出不同意见，可以问答互动。
结束前：给大家留下一个问题：
前面说过，同学们在大学就是要学会“做事”和“做人”。要想“做事”，先要“做人”，这里只说对了一半。问题：另一半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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