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Translate the paragraphs into Chinese.
1 Josh shivered as he checked the address on the slip of paper in his hand. He’d never been to Joanne’s, but knew it by reputation, not because of its food, which had often been maligned, or its jazz orchestra,which had a guest slot for a well-known movie director who played trumpet, but because of the stellar quality of its sophisticated guests: politicians, diplomats, movie actors, hall-of-fame athletes, journalists, writers, rock stars and Nobel Prize winners – in short, anyone who was anyone in this city of power brokers.
乔希打了个冷战,他打开手里的纸条核对了一下地址。之前他没来过乔安妮餐厅,但对于它的鼎鼎大名却早有耳闻,倒不是因为这里的饭菜有多美味,其实这里的菜品屡遭恶评,也不是因为这里的爵士管弦乐队有一位知名电影导演客串吹小号,而是因为这里汇集了有头有脸的宾客,可以说是星光璀璨,他们中有政客、外交家、电影明星、载入名人堂的体育明星、记者、作家、摇滚明星、诺贝尔奖得主等等——总之,这里的每一位客人都是这座权力之城里的一个人物。
2 The Swedes and the Saudis in this true story have different concepts of the role of personal relationships in business. For the Swedes, business is done with a company; for the Saudis, with a person whom one has learned to know and trust. As long as one does not know another person well enough it is convenient to have present an intermediary or go-between, someone who knows and is trusted by both parties. At the root of the difference between these cultures is a fundamental issue in human societies: the role of the inpidual versus the role of the group. 在这个真实的故事里,瑞典人和沙特人对人际关系在商业中的作用有着不同的理解。对瑞典人来说,他们是在和一个公司做生意;但对沙特人来说,他们是在和一个他们了解并且信任的人做生意。只要他们对某个人还不够了解,就会让一位双方都认识并信任的中间人或介绍人在场,这样做会比较方便。这两种文化的差异源于人类社会的一个根本问题:即个人角色与集体角色的问题。
7 Translate the paragraphs into English.
1 这位年轻人是个侦探小说迷,在看了福尔摩斯探案故事之后,他自以为完全掌握了侦探技巧,于是就开始调查一起抢劫案。经过几个星期的周密调查,他倒是追查到了三名疑犯,只可惜案发时这三个人都身在国外。(know sth inside out; track down)
This young man liked reading detective stories. After finished reading Holmes’ stories, he thought he had known the detective’s skills inside out and started to investigate a case of robbery. After a few weeks of close investigation, he tracked down three suspects, who turned out to be abroad when the robbery took place.
2 在本书中我们确实体会到了两种文化之间的差异。不过作者没有详细叙述这些差异,而是仔细讨论了两种文化的相同点,其中说得最多的是为什么这两种文化都如此强调工作的热忱。(dwell on; of which; loyalty)
In this book, we do find some differences between the two cultures. But instead of dwelling on the differences, the author presents lengthy discussions on things they have in common, of which their loyalty to work are most thoroughly touched upon. Translation of the passag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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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妮餐厅的晚餐
雪下得很大,虽然每个真正的纽约人都盼着过一个白色的圣诞,可还在第五大道购物的人们却行色匆匆,他们不但要在最后一刻前挑选到心仪的圣诞礼物,还要避开严寒,回家和亲人们共度圣诞夜。乔希·莱斯特拐进了第四十六街。他还没来得及享受圣诞的气氛,因为他仍在工作着,虽说是要在乔安妮餐厅吃一顿工作餐。乔希是黑人,三十出头,长得平易近人,穿着时髦得体,却不华贵。他来自弗吉尼亚州北部,父母都是辛勤工作的人,或许只有回到父母家里才最让他感到幸福。单从他的行为举止,别人看不出他拥有一个哈佛法学院的学位,一段在华盛顿特区跟从国会议员实习的经历,还有纽约一家律师事务所初级合伙人的身份。他才华横溢,思维敏捷,聪明过人。这次会面意味着乔希要过了圣诞夜才能回家了。他并没有因此而不高兴,因为他要见的人是康涅狄格州的资深参议员乔·罗杰斯,此人是全美曝光率最高的名人之一。参议员罗杰斯是民主党人,现在是她的第三个任期,对于国会山的一切她了如指掌,尽管如此,她还是尽力维持住了在她的支持者 心中作为一位华盛顿局外人的信誉。她支持堕胎,反对腐败,支持减少二氧化碳排量,反对死刑,可以说是大西洋的这一边能找到的最完美的进步自由派人士。脱口秀主持人们称呼她“诚实的参议员乔”,几年前《时代周刊》提名她参加年度女性的角逐。明年就是选举年了,有消息称她将参加民主党内总统提名的竞选。罗杰斯在华盛顿见过乔希,她觉得乔希很有才干,于是就邀他共进晚餐。乔希打了个冷战,他打开手里的纸条核对了一下地址。之前他没来过乔安妮餐厅,但对于它的鼎鼎大名却早有耳闻,倒不是因为这里的饭菜有多美味,其实这里的菜品屡遭恶评,也不是因为这里的爵士管弦乐队有一位知名电影导演客串吹小号,而是因为这里汇集了有头有脸的宾客,可以说是星光璀璨,他们中有政客、外交家、电影明星、载入名人堂的体育明星、记者、作家、摇滚明星、诺贝尔
奖得主等等——总之,这里的每一位客人都是这座权力之城里的一个人物。餐厅里面人头攒动。乔希走进来时前台的领班一直盯着他看。
“您需要帮忙吗?”
乔希回答说:“是的,我有一个 ”
“对不起,先生 ”看见有两位客人走了进来,领班打断了他的话。“晚上好,巴考尔小姐,晚上好,汉克斯先生。”接着他打了个响指招呼服务生带他们入座。
“好吧,先生,请问您预定座位了吗?”领班耸了耸肩,说道,“您也看见了,我们没有空余的座位。”
“我今天晚上要在这儿和一位名叫罗杰斯的女士会面。”
领班把乔希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然后说“请问您怎么称呼?”
乔希向他报了姓名,虽然领班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撇嘴,但他还是鼓了鼓鼻翼,显示出了他的不屑以及自然而然的优越感。“让我想想。”领班说道。“哦,对了,我们的确为一位罗杰斯女士预留了一张桌子,可是她马上就到吗?”
乔希过去也有过被人怀疑的经历,但他没有被吓到。
“我肯定她很快就到。能烦请你带我去她的座位吗?”乔希说。
“那这边走,先生。”领班把乔希领到餐厅靠里处,指了指一张桌子。
“谢谢,请给我来一杯马丁尼,”乔希说。可那位领班还没等他说完就迫不及待地要回到纽约上层社会那令人陶醉的纷乱中去,至少在他看来,那里的每一个人都在召唤着他,希望得到他的注意。这张桌子离卫生间很近,还紧挨着一扇半开的窗户,好像从五大湖刮来的刺骨寒风正好沿着哈得孙峡谷吹进来,在这儿结束了它的旅程。突然间,餐厅安静了片刻,紧接着又响起了一阵热烈的窃窃语声。“罗杰斯参议员!”领班喊道,“能在乔安妮再次见到您真是太荣幸了!”
“晚上好,阿尔贝托。我要和一位年青人吃饭,他叫莱斯特。”领班慌得直眨眼,还咽了咽口水。
“好的,参议员,您这边走。”当罗杰斯参议员穿过拥挤的餐厅时,不断有人回过头来,他们认出了她,并默默地跟她打招呼。在一个不分阶级的社会里,罗杰斯可以说是离美国的统治阶级最近的人了。阿尔贝托在周围转了一阵子,然后走过去和一位同事说了几句话。 “很高兴又见到你,乔希,”罗杰斯说。“我们先吃点东西,然后我要跟你谈谈一份商提案的事。”阿尔贝托回到餐桌旁,深深地弯下腰,那谦卑的样子简直有点可笑。 “参议员,这张桌子太冷了,坐着不舒服,不知道 ”
罗杰斯参议员等着他把话说完,她轻声地说道,“请接着说。”
“不知道您愿不愿意换张好点儿的桌子,到餐厅中央去,这样您就能看到餐厅里的每一个人了。”这样餐厅里的每一个人都可以看见您啦,他本是想这么说的。“那样您会觉得舒服得多,而且 ”
阿尔贝托停了下来。罗杰斯参议员看了看四周。
“我同意,这儿不是屋子里最好的座位,但既然你把我的朋友带到了这儿,我想我们就呆在这里好了,上我平时点的菜吧。”两个小时后,罗杰斯和乔希起身准备离开,这又引起店员们的一阵骚动,个个都主动来献殷勤,其中就包括阿尔贝托,他提出来要给他俩免单,但被罗杰斯拒绝了。他俩披上外套,罗杰斯说,“阿尔贝托,谢谢你。噢,我给你介绍我的同事乔希·莱斯特了吗?”阿尔贝托的脸上先是一阵惊恐,然后又闪过绝望中的一丝企盼。
“啊,还没有,不, 还没正式介绍过。”他低声下气地说。
“乔希·莱斯特。他是我刚刚招收的竞选班子成员。他马上就要成为我竞选团队的副经理了,将负责募集捐款。如果明年我们把那位共和党人赶出白宫的话,你现在看到的就是我的白宫办公厅主任。”
“非常高兴见到您,莱斯特先生,非常荣幸,真的。我衷心希望很快能在乔安妮餐厅再次见到二位。”参议员看了看阿尔贝托。
“不会了,我觉得没有这种可能了。”罗杰斯参议员回答道。
罗杰斯和乔希一起走进寒风凛冽的夜色中。雪已经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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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们、他们
有一位瑞典商人和本国的一家中等规模的高科技公司进行了接洽,这位商人在沙特阿拉伯有许多关系良好的客户。于是,该公司派了一名工程师——就叫他约翰尼森吧——去利雅得,经这位商人引见,和一家小型的沙特工程公司合作,这家公司由一对兄弟经营着,他俩三十五岁左右,都拥有英国大学的学位。约翰尼森要做的是代表沙特政府协助一项建设工程。但是,双方在两年间进行了六次接触均无结果。每次约翰尼森和沙特兄弟商谈时,那位最初帮他们建立关系的瑞典商人都在场。这令约翰尼森和他的上司感到非常不快,因为他们不敢肯定这位商人是否跟他们的竞争对手也有来往,但沙特人却执意要介绍人在场。他们经常讨论一些与生意毫无关系的话题,比如莎士比亚,哥俩都是莎士比亚迷正当约翰尼森的上司开始怀疑公司花大笔旅费派人去洽谈是否明智时,利雅得那边来了电报,邀请约翰尼森迅速赶赴利雅得,因为一份价值几百万美元的合同已准备好,等着他来签。一夜之间,沙特人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那位中间商再也不用出场了,约翰尼森还第一次看见沙特人笑了,他们甚至还相互开起了玩笑。到现在为止,一切都进行得不错;但故事还没有结束。由于得到了这份大订单,约翰尼森被提拔为另一个部门的经理,他也因此不用再管沙特那单生意了。另一位国际交流经验丰富的 程师被提名接替他的工作,约翰尼森还亲自把他介绍给了那两位沙特兄弟。几星期后,从利雅得发来一份电报,两位沙特兄
弟威胁说要取消合同,仅仅是因为一个有关交货条件的细节问题。他们请约翰尼森去协助 解决。约翰尼森到利雅得后才发现,双方的矛盾源于一个很容易解决的无关紧要的小问题,但沙特人觉得一定要约翰尼森代表公司出面才能解决。因此,瑞典公司不得不打破惯例,允许约翰尼森处理沙特那边的生意,虽然他现在的职责是管理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领域。 在这个真实的故事里,瑞典人和沙特人对人际关系在商业中的作用有着不同的理解。对瑞典人来说,他们是在和一个公司做生意;但对沙特人来说,他们是在和一个他们了解并且信任的人做生意。只要他们对某个人还不够了解,就会让一位双方都认识并信任的中间人或介绍人在场,这样做会比较方便。这两种文化的差异源于人类社会的一个根本问题:即个人角色与集体角色的问题。世界上大多数人都生活在团体利益大于个人利益的社会里, 我把这类社会称作集体主义社会,集体主义这个词在某些读者看来具有政治意义,但我在使用这个词时不带任何政治色彩。它并不是指国家权力对个人的压制,而是特指团体的力量。我们生命中的第一个团体向来都是我们出生的那个家庭。但不同社会有着不同的家庭结构。在大多数集体主义社会里,小孩子成长的“家庭”有许多人生活在一起;有父母,有别的孩子,还有比如爷爷、奶奶、叔伯、姑姑、佣人及其他的家庭成员。这种家庭在文化人类学上被称为扩展型家庭。小孩在成长的过程中就学着把自己看作是“我们”团体中的一员,这种关系并不是出于个人的选择,而是与生俱来的。“我们”团体不同于社会上众多隶属“他们”团体里的他者。“我们”团体(或内部团体)是个人认同感的主要来源,是个人应对生活艰辛所能依赖的唯一的安全保障。所以每个人一生都忠于自己的内部团体,而背叛这个团体是个人所能犯下的最严重的错误。个人和内部团体之间会逐渐建立起一种相互依存的关系,这种关系既有实用价值,又能给人心理上的依靠。世界上还有少数人生活在个人利益大于团体利益的社会里,我把这类社会称为个人主义社会。在这类社会中,多数小孩出生在由父母和孩子组成的家庭里,当然,可能还会有别的孩子;在某些社会中,单亲家庭的数量呈逐渐上升的趋势。其他的亲戚住在别处,彼此很少见面。这类家庭被称为核心家庭(源于拉丁词nucleus,意为“核心”)。核心家庭里的孩子在成长过程中,很快就学会把自己看成是“我”。这个“我”——即他们的个人身份——区别于其他人的“我”,而且这所谓的其他人并不是以不同团体的成员身份来区别的,而是以个人特点来分类的。例如玩伴是根据个人的喜好来选择的。教育的目标是使孩子最终能自立。孩子一旦有了自立的能力,父母就会鼓励他们离开家。孩子离开父母家后,与父母的往来频率通常会降至最低点,或者完全断绝往来。在这类社会里,一个健全的人无论在实际生活中还是在心理上都不会依赖一个团体。
Reading across cultures
目的地——欧洲
对许多非洲人来说,这里是他们第一眼看到的欧洲:一个位于地中海的突尼斯和西西里间的岛屿。从技术层面上说,蓝佩度沙岛是意大利的领土,因而属于欧盟。但是该岛离北非海岸更近些,因而也成了成千上万的非洲人第一个计划外的停靠站。他们不顾一切,去欧洲寻求更好的生活。他们向从事此项非法生意的黑帮支付高达两千欧元的费用,可是旅途极不舒服,卫生条件极其恶劣,而且还要遭受烈日的暴晒。这还算好的了,有时候,那些严重超载的船只到不了对岸,几天之后海水会把他们的尸体冲到欧洲南部的海滩上。 那些到达蓝佩度沙岛的人则被迅速集中起来,押送到拘留中心,由那里的官员决定是否允许他们“避难”,允许避难就是给移民居住权。许多人会被遣送回家,有些人则偷偷地登陆,躲开了移民官——但他们往往没有意识到他们是在一个小岛上,当他们去向当地人打听火车站的位置时,当地人会感到很吃惊。然而,即便有诸多的问题——旅途的危险、政府模棱两可的态度、许多当地岛民的敌意——有些人还是开始了新的生活。事实上,如果没有移民,欧洲的经济就会停滞不前。移民从事的工作都是欧洲日益老龄化的人口不愿意
干的。有些移民很快就融入了当地文化,学会了当地的语言,积极投身社会活动,并最终获得了公民权。意大利是来自发展中国家的新移民的目的地;那里四百万的移民大概占了全国总人口的7%。而在整个欧洲,这个数字接近12%;一些北部的国家,例如德国、法国和英国,接纳大规模移民已经有50 年之久。虽然各国的历届政府都试图控制移民的流入,但收效甚微。简而言之,移民是无法改变的现实,“旧大陆”(欧洲人有时候这样称呼它)不仅历来都是多元文化的社会,如今也是个多
种族、多民族的社区。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