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汉语教学中的歧义结构教学
◎····
（····大学 文学院 09级对外汉语专业）
摘要：当前，对汉语歧义结构及其教学方法的研究已较为深入，但对外汉语
教学中的歧义结构教学与针对汉语为母语人群的歧义结构教学并不相同，有其自身特征。本文试从对外汉语教学角度出发，对汉语歧义结构类型和教学方法进行初探。
关键词：歧义结构；类型；教学方法；对外汉语教学
一、引言
由于语法结构层次、语义指向多样性和交际场合、听话人文化程度等多重原因，歧义现象出现在各种语言之中。而汉语因其经济原则和重意合，形态不发达等特点，造成其中大量歧义现象的存在。甚至在日常生活中，人们会有意识地利用歧义的修辞和语用功能，以达到双关或风趣幽默等效果。可以说，无论从语言知识还是文化角度考虑，歧义现象都是汉语不得不谈的一大特色，在汉语作为第二语言的教学中，理应得到教师和学生的重视。然而目前总体性把握对外汉语教学中歧义结构教学的研究并不多见，本文试对此课题进行初步探讨。
二、对外汉语教学中的歧义结构教学
考虑到对外汉语教学对象的特殊性，制定教学任务时，应剔除外国学生实际使用中较少遇到的歧义结构，而将因汉文化知识缺乏和母语负迁移导致的歧义结构纳入对外汉语教学当中，例如时态歧义结构，语境语用歧义结构等。在教学中，考虑到外国学生在实际交际中的使用情况，我们可以将歧义现象分散到日常教学中讲解，无需系统传授。同时，在遇到与学生母语中的歧义结构相同或相似的现象时，我们可以利用母语正迁移作用帮助学生更好地理解接受。例如，在英语中存在完全歧义和准歧义两者类型的歧义结构（秦洪林），在汉语的语法歧义和语义歧义中即有类似的歧义现象：多项定心结构歧义、“N(施动者)+V+O+PP”歧义等，在对英语为母语的学生进行教学时，即可通过类比帮助学生理解。然而，某些针对汉语为母语人群提出的消解歧义方法却不适合外国学生，例如句法方面的分析法，便无条件也无必要让学生掌握。因而，这种情况下，消解歧义的方法主要通过非句法手段和对语言文化知识的掌握。
三、对外汉语教学中的歧义结构分类和消解方法 （一）、语音歧义
1.词的同音引起的歧义
1）她在这次期中考试中得了第一名。 2）山上有许多杜鹃。
在口语和书面语的单句理解中，同音歧义大量存在。这类歧义结构教师可通
过说笑话的方式让学生轻松掌握，并提醒学生在日常交际中注意联系语境正确理解说话人想表达的意思。
值得注意的是，在高级班的教学当中，教师应适当讲授利用语音歧义制造的双关等蕴涵汉文化的文学现象。例如，在《红楼梦》中“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即是一处谐音双关，“雪”意指“薛”，该句实想描述薛家的显赫和奢靡。不了解双关修辞法的运用，即不能真正读懂作品。因此，对于高级班研修汉语的学生来说，掌握一些利用语音歧义的修辞方法不仅有助于汉语学习的深入，更能使其体会到中国文化的魅力。
2.词的多音多义引起的歧义 3）该月还欠款5万元。 4）这个人好说话。
例3）中“还”是一个多音多义词。若读huán,意为“归还”，即全句可理解为归还了欠款5万元，若读作hái,表示现象继续存在或动作继续进行，全句就理解为尚欠5万元。例4）中的“好”可以读作hào(喜欢)，也可以读作hǎo（容易）。不同的读音有不同的意义，造成了歧义。教师可以在这些多音多义词于课文中出现时单独讲授强调。
（二）、词汇歧义
1.一词多义引起的歧义 5）A：“你是什么意思？” B：“没什么，意思意思。” A：“你这人有意思！” B：“呵呵，您懂我的意思。” A:“你这话什么意思！”
例5）是一词多义的经典例句，其中五个“意思”意义各不相同。分别表示“意见、愿望”、“礼品代表的心愿”、“情趣、趣味”、“语言文学的含义或文章的思想内容”和“表示对对方的言行不理解或不满意”。此外，意思还有表示事情有某种趋势或苗头之意。
对于这些多义词，教师需在平时的教学中予以注意和强调，某些可根据轻声消解歧义的词语需提醒学生注意声调的辨义作用。在教授语言点的同时，还要指导学生学会根据上下文或语境辅助判断词的确切含义。
需注意的是，一词多义引起的歧义这一类别当中包含一类特殊词语——兼类词。教师在讲解其不同意义的同时，还要提醒学生将不同词性与不同意义一一对应。帮助记忆，避免混淆。
6）这辆自行车没有锁。 7）我跟他去过上海。
例6）中的“锁”可是名词“车锁”之意，也可以是动词“上锁”之意。例7）中的“跟”可属三个词类范畴：“跟”是介词，等同于“同”，“我”是主，“他”是次，有主次关系；“跟”是连词，等同于“和”，“我”、“他”地位平等，无所谓主次，前后可以互换；“跟”是动词，是“跟从”的意思，“我”仍为主，“他”为次，不能互换。
针对教学对象的特殊性，此处我们可将因汉外文化差异和翻译导致的理解偏差归入到对外汉语歧义结构教学任务中。如，“您怎么称呼？”该句中的“称呼”通常是指表示说话双方关系的名称，如“师傅”，但是在翻译后可能会被欧美学生误以为是询问姓名。诸如此类因文化差异导致的“一词多义”现象，如果学生
没有掌握好，就会造成交际中的误会。因此，教学中教师也应对这部分内容予以关注。
2.词和短语同形引起的歧义 8）弟妹近来怎样？ 9）我还要煎鸡蛋。
有些语言形式既可以把它作为词来理解，又可以将其作为短语看待。因此，在特定的句法结构中，有时也会产生歧义。例8）中的“弟妹”当作短语时，意义为“弟弟和妹妹”，当作名词时，意义为“弟弟的妻子”。例9)中的“煎鸡蛋”当作动宾短语时，可理解为“鸡蛋我还要煎”。当作名词时，理解为“我还要吃煎鸡蛋”。
此类歧义结构学生接触机会较少，教师可在课文中出现该类歧义结构时通过举例的方式简单介绍。
(三)、语法歧义
1.结构关系不同引起的歧义
10）热爱人民的军队（）~~~~~~~~~~~~~~~~~~~~~~· 11）辅导老师（因兼类词导致）
例10）可理解为动宾关系，意为“热爱/人民的军队”；也可理解为定中关系，意为“热爱人民的/军队”.例11）可理解为动宾关系，意为“对老师进行辅导”；也可理解为定中关系，意为“辅导他人的老师”。
由于汉语重意合的特点导致的此类歧义现象为汉语特有，但该歧义结构较多出现在短语中，对日常交际基本不产生影响。一般话语由于有上下文的制约，这种歧义现象会大为减少。例如，例10）短语改为“我们应该热爱人民的军队”。例11）改为“辅导老师待我很好”。就不会出现结构关系引起歧义的现象。因此，考虑到对外汉语教学以培养言语交际技能为中心任务的教学目标，本文认为此类歧义结构可不作为教学内容讲授，学生可凭自己的阅读和听说水平自行消化。~~~~~~~~~~~~~~~~~~~~
2.结构层次不同引起的歧义
12)漂亮的小明的妈妈来到人民公园。
13)学校领导对他的批评是有充分思想准备的。（介词短语作状语）
例12）划分为“漂亮的/小明的妈妈”表示“小明的妈妈很漂亮，她来到人民公园”；划分为“漂亮的小明的/妈妈”，表示“小明很漂亮，他的妈妈来到人民公园。”例13）划分为“对他的/批评”，表示“学校领导批评他”；划分为“对/他的批评”，表示“他批评学校领导”。
其他语言中也存在类似的歧义结构，教学中可指导学生进行类比学习并注意根据语境理解句子含义，在口语中利用重音和停延等非句法手段辨别意义即可。如英语完全歧义结构里多项定心结构中的歧义。例，a small business man.句中small既可修饰另一修饰语business,也可与business一起作用于中心语man.它与例10）可归纳为adj+N1+N的结构。即当一个修饰语同时修饰两个词时，句子结构产生歧义。因而，在针对英语为母语的学生进行教学时即可使用上文介绍的方法。~~~~~~~介词短语
3.结构层次和结构关系都不同引起的歧义 14）爸爸和妈妈的同事参加会议去了。（联合短语的搭配产生歧义） 15）关心学生的老师（“动词+名词（的）+名词”格式产生歧义） 16）学生的天职是读好书。（谓语为“动词+形容词+名词”格式产生歧义）
例14）划分为“爸爸和妈妈的/同事”为偏正短语，表示“同事是爸爸和妈妈的”；划分为“爸爸/和妈妈的同事”为联合短语，表示“同事只是妈妈的”。例15）划分为“关心学生的/老师”为偏正短语，表示“老师关心学生”；划分为“关心/学生的老师”为动宾短语，表示“别人关心老师”。例16）划分为“读（好）/书”，形容词与动词构成中补短语，表示“学生的天职是把书读好”；划分为“读/（好）书”，形容词与名词构成偏正短语，表示“学生的天职是要读优秀书籍”。
该类型歧义结构是因汉语的重意合和缺乏形态标记的特点造成，对于外国学生较为陌生，可在语法教学中以此类歧义结构加深学生对汉语特点的认识，同时提示学生利用重音、停延等非句法手段和语境辨别句意。然而，在日常交际中，因有轻重音和停顿的不同及特殊的语言环境，这类歧义常被自然消解。因此，在教学中做到让学生了解即可。
(四)、语义歧义
1.语义关系不同引起的歧义
这种歧义结构大多表现为两种情况，均可用汉外对比的方式进行教学。 （1）名词与动词之间语义关系 不同，表现为施事、受事、工具等关系。
17）鸡不吃了。
例17）是施受语义关系歧义的经典案例。其中，鸡可以作动作的施事，意为“鸡不吃食了”；也可以作受事，意为“不吃鸡肉了”。
在有形态标记的语言中，不存在此类歧义结构。因此很多外国学生对汉语缺乏形态标记引起的歧义较不适应，在汉语语态教学中，教师可以举此类歧义结构作为案例加深学生对汉语语态和形态的理解，同时引导学生学会根据语境判断歧义句的实际含义。
（2）名词与名词之间语义关系不同，表现为领属、性质等关系。 18）雨果的书
例18）可以理解为“关于雨果的书”（表性质），也可以理解为“属于雨果的书”（表领属）。
其他语言中也存在此类歧义结构。例如，英语当中N's+N2的结构即存在此类歧义现象：a man's robbery.该句含有主动和被动两种意义。也就是中心语和修辞语之间的关系实际上是动作和动作对象的双重关系。即“a man who robs”和“a man who is robbed”。因此，在教授英语为母语的学生该类歧义结构时，通过汉外对比的方式就能使其轻松掌握了。
2.语义指向不同引起的歧义
在对外汉语的此类歧义结构教学中，我们可以为学生进行归纳总结，只教授常用的副词短语和介词短语的修饰、限定、补充歧义。 19）老李有个儿子，很骄傲。 20）我不去南京路买东西。
21）除了肖长春，他最怕韩伯仲。
例19）中，“很骄傲”可以修饰“老李”，指“老李很骄傲”。也可修饰“儿子”，指“儿子很骄傲”。例20）中，“不去”可修饰南京路，意为“我不去南京路买东西，（我去北京路买东西）”，也能修饰“买东西”，意为“我不去南京路买东西（我去南京路看电影）”例21）可以理解为强调“韩伯仲”，背景蕴含是“他怕的人不止一个，比较起来，他怕韩，但更怕肖”；也可以是强调“他”，背景蕴含是“不止他一个人怕韩伯仲，比较起来，肖比他更怕韩”。
英语中类似句型也存在同样的歧义现象，例如修饰语后置句等。因此，在教学中，只需点出并提醒学生注意结合语境理解句意即可。在外国学生的日常交际中，说话人也会尽量避免使用此类歧义结构，因此无需大篇幅讲解。
（五）、语用歧义
1.超语段语用歧义（即由于轻声、声调、重音、停顿等要素引起的歧义） 22）最好生一个。（由于重音的不同引起的歧义）
例22）中，重音在“一个”上，意思是不要多生；重音在“生”上，意思是不生不好。
在该类歧义结构中，轻声、声调引起的歧义可归入词汇歧义中由于词的多音多义引起的歧义，因停顿不同引起的歧义可归入语法歧义中结构层次、结构关系不同引起的歧义，此处不再赘述。因在外国学生的实际使用中，因重音不同引起的歧义较少出现，但由于重音是消解歧义的重要方法之一，因而教师可在听说课上向同学介绍，通过演示让学生体会重音在口语中的强调作用。
2.语境语用引起的歧义
在对外汉语歧义结构教学中，该类歧义现象可只将由于外国学生缺乏对中国文化的了解而导致的对话语错解或不理解的情况纳入教学任务中。
例如，在欧美国家中，“星期天”是一个星期中的最后一天，而根据中国人的习惯，则为一个星期中的第一天。教学中，教师要特别注意向学生介绍此类跨文化交际中直接影响信息准确传递的语言和非语言文化因素，避免因文化知识欠缺导致交际障碍，不断提高学生运用汉语进行交际的综合能力。
（六）、时态歧义
本文认为，在对外汉语歧义结构教学中应增加时态歧义这一类型。在现代汉语中，一般现在时的表达缺乏专用词汇手段，现在进行时和一般将来时与其共用同一句式。这在以具备丰富形态变化的语言为母语的学生而言，十分陌生，运用时容易出错。在教学中应加以强调。
1.一般现在时与一般将来时的时态歧义结构 在该类歧义结构中，学生较难辨别的是相对时间名词所指的确切时间点。如，中午、除夕、周末等相对时间名词即可表示循环时间中的习惯，也可表达即将到来的该时间点。在学生刚接触汉语时态时，教师可在此类名词前加入“这/下（个）”或更高一级的时间词使所指唯一化，以减轻学生的学习压力，并帮助学生逐渐适应汉语没有时态标志的特点。随着学习的深入，教师应引导学生自行通过语境准确判断话语时态并学会正确运用汉语时态。
2.一般现在时与现在进行时的时态歧义结构
该类歧义结构的典型句式为：NP+在+L+VP.如，小明在教室学习。在初级阶段，教师可通过对举结构使话语时态唯一化，引导学生体会汉语的时态特点。在学生对汉语中一般现在时与现在进行时无区别标记的情况有初步体会后，教师应通过大量练习帮助学生深刻认识汉语时态特点并学会正确运用。如，教师可在课上通过区别时态的不同询问方式询问存在时态歧义结构的话语让学生多思考体会：小明在哪儿学习？（小明在教室学习）这句话是什么时态？（一般现在时）；小明在教室干什么？（小明在教室学习）这句话是什么时态？（现在进行时）；小明在哪儿？（小明在教室学习）这句话是什么时态？（现在进行时）。
四、结语
对外汉语教学以培养学生的言语交际技能为中心任务，歧义结构影响交际内容的准确表达，在教学中应引起足够的重视。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汉语歧义结构
也是汉语语音、词汇、语法、语义、语用和形态特色的反映，接触掌握汉语歧义结构的过程也是逐步深入体会汉语特色和魅力的过程。在对外汉语歧义结构教学任务中，我们应充分考虑教学对象的特殊性和实际需要，剔除外国学生在日常交际中较少使用、研究性较强的歧义结构，而将汉外对比中因语言和文化差异导致的特殊歧义现象加入进来。对具有汉语特色而交际中又经常出现的歧义现象加以特别强调。考虑到教学对象的认知、学习和实践需要，在对外汉语歧义结构教学中，语音歧义、词汇歧义、语用歧义中语境语用引起的歧义即时态歧义应作为教学重点，而传统研究较多的语法歧义，若被纳入教学任务之列的，要求学生达到了解的程度即可。在消解歧义的方法上，我们不能简单照搬以汉语为母语人群为参照对象研究得出的消歧方法，而同样应充分认识到外国学生的汉语水平和知识点使用情况，在传统消歧方法中有所取舍，制定为外国学生所适用的消解歧义方法。并可增加汉外对比的方法讲解某些歧义结构，利用母语正迁移作用让学生更易接受和理解。
总之，对外汉语歧义结构教学有其自身的系统和特殊性。做到充分认识学生母语和汉语的语言结构、汉外文化异同以及学生认知特点的情况下进行歧义结构教学，才能真正实现有针对性、高成效教学。
参考文献：
[1]陈淑梅，王芬.对外汉语教学中歧义结构的教学.语言教学与研究，2010. [2]傅海燕.汉语教与学必备：教什么？怎么教？北京：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 2007 .
[3]韩颖.歧义结构的翻译及其教学.安徽电子信息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1. [4]何文潮.中文语法快易通：句型结构.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 [5]黄彩玉，陈树千.语音与歧义关系研究综述.语言理论研究，2011.
[6]姜颖.论歧义结构的类型及其消解的方法.辽宁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06. [7]刘春卉.现代汉语时态歧义结构及时态区分手段.宁夏大学学报，2011. [8]刘乃美.英汉两种歧义结构句的对比分析.考试周刊，2007.
[9]叶盼云，吴中伟.外国人学汉语难点释疑.北京：北京语言大学，1999. [10]张昕.汉语交际中句子歧义现象的探析.作家杂志，2010.
也是汉语语音、词汇、语法、语义、语用和形态特色的反映，接触掌握汉语歧义结构的过程也是逐步深入体会汉语特色和魅力的过程。在对外汉语歧义结构教学任务中，我们应充分考虑教学对象的特殊性和实际需要，剔除外国学生在日常交际中较少使用、研究性较强的歧义结构，而将汉外对比中因语言和文化差异导致的特殊歧义现象加入进来。对具有汉语特色而交际中又经常出现的歧义现象加以特别强调。考虑到教学对象的认知、学习和实践需要，在对外汉语歧义结构教学中，语音歧义、词汇歧义、语用歧义中语境语用引起的歧义即时态歧义应作为教学重点，而传统研究较多的语法歧义，若被纳入教学任务之列的，要求学生达到了解的程度即可。在消解歧义的方法上，我们不能简单照搬以汉语为母语人群为参照对象研究得出的消歧方法，而同样应充分认识到外国学生的汉语水平和知识点使用情况，在传统消歧方法中有所取舍，制定为外国学生所适用的消解歧义方法。并可增加汉外对比的方法讲解某些歧义结构，利用母语正迁移作用让学生更易接受和理解。
总之，对外汉语歧义结构教学有其自身的系统和特殊性。做到充分认识学生母语和汉语的语言结构、汉外文化异同以及学生认知特点的情况下进行歧义结构教学，才能真正实现有针对性、高成效教学。
参考文献：
[1]陈淑梅，王芬.对外汉语教学中歧义结构的教学.语言教学与研究，2010. [2]傅海燕.汉语教与学必备：教什么？怎么教？北京：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 2007 .
[3]韩颖.歧义结构的翻译及其教学.安徽电子信息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1. [4]何文潮.中文语法快易通：句型结构.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 [5]黄彩玉，陈树千.语音与歧义关系研究综述.语言理论研究，2011.
[6]姜颖.论歧义结构的类型及其消解的方法.辽宁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06. [7]刘春卉.现代汉语时态歧义结构及时态区分手段.宁夏大学学报，2011. [8]刘乃美.英汉两种歧义结构句的对比分析.考试周刊，2007.
[9]叶盼云，吴中伟.外国人学汉语难点释疑.北京：北京语言大学，1999. [10]张昕.汉语交际中句子歧义现象的探析.作家杂志，20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