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初,也有很烂的时候,但是所有好的时候,烂的时候,是不是都有一个中国文化的背景。所以,你用文化的背景解释你的衰败是不对的。所以,很多美国经济学家听到这话就反感,乱讲的,用同样的变量他推导出不同的结果,应该把变量抽出来,缺乏基本的科学思维,才会把中国文化当作现代化的一个解释。
试图用中国文化来解释中国近代的落后,这个肯定是不对的。从社会科学的角度落讲是不对的。所以,我建议大家从现在开始,谈中国文化基本上要抱一个敬畏的感觉。我们中国知识分子崇拜英国人,叫埃蒙德·伯克,现代保守主义的鼻祖,埃蒙德·伯克现在有这样几个理论特点,他非常怀疑人的理性,这对我们知识分子是一个打击,知识分子说我是靠理性分析问题,你要听我的。埃蒙德·伯克说你个人的理性在千百万年实践积累的经验面前,基本上是一个零。这是保守主义的精华思想,他对理性是有怀疑的,特别尊重实践出来产生的常识。所以,我觉得我们中国很多人看中国,真像刚才那个先生讲的,要有大历史观,要有文明观。从大历史观、文明观的角度来讲,反倒是我们过去100年新文化运动,所谓新启蒙确定的,成见一定要摆脱,否则不摆脱的话你认识不了迅速发展的中国,进而认识不了世界。所以,在新启蒙基础之上进行再启蒙,至少摆脱明显的科学谬误,用一个不变的变量解释不同的现象那是不行的,要增加新的思想。这是我研究当中非常个人化的理解,供大家参考。谢谢大家!
宋海啸:我们再次以热烈的掌声感谢金灿荣教授,同时感谢在座的各位广州的朋友们,你们是我们这个论坛看到的最好的观众之一。谢谢大家,也欢迎大家以后多多参加我们论坛的活动。现在我宣布第十百三十期文化论坛到此结束。

